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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有很多似是而非的也有很多似非而是的是非的界限不是那么清楚

2022-06-16 02:36:04 发布 浏览 245 次

话语有很多似是而非的,也有很多似非而是的。是非的界限不是那么清楚,这样一来,听话的人就需要慎重地对待了。就像“晋师三豕涉河”“夔一足”等一样,没有认真对待问题的态度是不可能得到真实情况的。

传闻不能不明察,不明察传闻就不会知道真实的情况。道听途说毕竟不可靠。事实的真相经过人云亦云的添油加醋,早就脱离了真实的状况,听话的人若是不经过大脑,加以详查,一定会像宋国人那样上当受骗的。

司马熹帮助阴姬立后

阴姬和江姬争着要做中山君的王后。司马熹对阴姬的父亲说:“争当王后的事如果能成功,那么您就可以得到封地,管理万民;如果不能成功,恐怕您连性命也保不住呀。想要办成这件事,为什么不让阴姬来见我呢?”阴姬的父亲跪拜叩头,说:“事情如果真像您说的那样,我要好好地报答您。”司马熹于是向中山君上书说:“我已得知,削弱赵国、强大中山的办法。”中山君很高兴地接见他说:“我想听听你的高见。”司马熹说:“我希望先到赵国去,观察那里的地理形势、险要的关塞、人民的贫富、君臣的好坏、敌我力量的对比,考察之后作为凭据,眼下还不能陈述。”于是,中山君派他到赵国去。

司马熹拜见赵王,说:“我听说,赵国是天下最喜欢音乐和出产美女的国家。这次我来到贵国,走城过邑,观赏人民的歌谣风俗,也看见了形形色色的人,却根本没有见到天姿国色的美女。我周游各地,无所不至,从没有见过像中山国的阴姬那样漂亮的女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仙女下凡,她的艳丽用言语简直不能描画。她的容貌姿色实在超出一般的美女,至于说她的眉眼、鼻子、脸蛋、额角,那头形,那天庭,那真是帝王之后,绝不是诸侯的嫔妃。”赵王的心被说动了,高兴地说:“我希望能得到她,怎么样?”司马熹说:“我私底下看她那么漂亮,嘴里就不知不觉地说出来了。您如果要想得到她,这可不是我敢随便说的,希望大王不要泄露出去。”

司马熹告辞而去,回来向中山君报告说:“赵王不是个贤明的君主。他不喜欢道德修养,却追求淫声美色;不喜欢仁德礼义,却追求勇武暴力。我听说他竟然还想得到阴姬哩。”中山君听后脸色大变,很不高兴。司马熹接着说道:“赵国是个强国,他要得到阴姬的心思是肯定的了。大王如果不答应,那么国家就危险了;如果把阴姬给了他,不免会被诸侯耻笑。”中山君说:“那该怎么办好呢?”司马熹说:“大王立阴姬为后,以此断了赵王的念头。世上还没有要人家王后的道理。即使他想来要,邻国也不会答应。”中山君于是立阴姬为王后,赵王也就没有再提娶阴姬的事了。

贤主所贵莫如士。所以贵士,为其直言也。言直则枉者见矣。人主之患,欲闻枉而恶直言。是障其源而欲其水也,水奚自至?是贱其所欲而贵其所恶也,所欲奚自来?

贤明的君主所重视的莫过于士人。之所以要重视士人,是因为他们能够直言不讳。直言不讳,那么枉曲就显现出来了。君主的隐患,就在于喜欢听枉曲的言论却厌恶听正直的言论。这就如同堵塞水源却又想要取到水一样,水从哪里来呢?这也如同轻视所想要的却重视所厌恶的,所想要的从哪里来呢?

能意见齐宣王。宣王曰:“寡人闻子好直,有之乎?”对曰:“意恶能直?意闻好直之士,家不处乱国,身不见污君。身今得见王,而家宅乎齐,意恶能直?”宣王怒曰:“野士也!”将罪之。能意曰:“臣少而好事,长而行之,王胡不能与野士乎,将以彰其所好耶?”王乃舍之。能意者,使谨乎论于主之侧,亦必不阿主。不阿,主之所得岂少哉?此贤主之所求,而不肖主之所恶也。

能意拜见齐宣王。齐宣王说:“我听说您喜欢直言不讳,有这回事吗?”能意回答说:“我怎么能够做到直言不讳呢?我听说喜欢直言的人,家不居住在政治混乱的国家,自身也不被国君玷污。今天我亲自见到您,而且举家居住在齐国,我怎么能够做到直言不讳呢?”齐宣王愤怒地骂道:“你是个粗俗野蛮的人!”将要加罪于他。能意说:“我年少的时候就喜欢和人斗嘴,长大了仍然这样做,您为什么不能够听取粗野之人的言论,来彰显他们所喜欢的呢?”齐宣王这才赦免了他。像能意这样的人,假若在君主身边谨慎地发表言论,也一定不会对君主阿谀奉承。不阿谀奉承,君主所得到的难道就会减少吗?这是贤明的君主所要寻求的,但却正是不贤明的君主所不喜欢的。

狐援说齐愍王曰:“殷之鼎陈于周之廷,其社盖于周之屏,其干戚之音在人之游。亡国之音不得至于庙,亡国之社不得见于天,亡国之器陈于廷,所以为戒。王必勉之!其无使齐之大吕陈之廷,无使太公之社盖之屏,无使齐音充人之游。”齐王不受。狐援出而哭国三日,其辞曰:“先出也,衣絺纻;后出也,满囹圄。吾今见民之洋洋然东走而不知所处。”齐王问吏曰:“哭国之法若何?”吏曰:“斮。”王曰:“行法!”吏陈斧质于东闾,不欲杀之,而欲去之。狐援闻而蹶往过之。吏曰:“哭国之法斮,先生之老欤?昏欤?”狐援曰:“曷为昏哉?”于是乃言曰:“有人自南方来,鲋入而鲵居,使人之朝为草而国为墟。殷有比干,吴有子胥,齐有狐援。已不用若言,又斮之东闾,每斮者以吾参夫二子者乎!”狐援非乐斮也,国已乱矣,上已悖矣,哀社稷与民人,故出若言。出若言非平论也,将以救败也,固嫌于危。此触子之所以去之也,达子之所以死之也。

狐援劝说齐愍王,说:“殷朝的鼎陈设在周朝的宫廷,殷朝的社庙被周朝所修建的照壁遮盖,殷朝挥动兵器跳舞的音乐被周朝的人欣赏。亡国的音乐不能进入宗庙,亡国的社庙不能出现在天日之下,但亡国的器物陈设在朝廷,是用来告诫后人的。您一定要尽力啊!这样就不会让我们国家的钟陈设在别国的朝廷,不会让太公的社庙被别国的照壁遮盖,不会让我们国家的音乐被别国的人欣赏。”齐王不接受狐援的劝说。狐援退出朝廷后为国家痛哭了三天,边哭边说道:“先逃出来的百姓还可以穿着布衣过生活,后逃出来的被关起来塞满了监狱。我现在看见成群结队的百姓向东逃跑却不知道他们要逃到哪里。”齐愍王问狱官说:“哭丧国家,按照法律应该治什么罪?”监狱官回答说:“斩首。”齐愍王说:“那就执行法律吧!”狱官把行刑的斧头摆放在都城的东门,不愿杀狐援,而是想让他逃走。狐援听说后却急忙去见狱官。狱官说:“哭丧国家,按照法律是应当斩首的,先生您是老了,还是糊涂了?”狐援说:“什么糊涂呀?”于是就说:“有人从南方来,刚来的时候像鲋鱼一样顺从,后来就像鲵鱼一样残忍,使别人的朝廷变成腐草,国家变为废墟。殷商有比干,吴国有伍子胥,齐国有我狐援。大王既然不听我的劝说,又要在都城东门把我斩首,这次杀我是要我同比干、伍子胥并列为三啊!”狐援并不是乐于被斩首,国家已经混乱不堪,国君也已经昏惑不堪,哀怜国家和百姓,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说这样的话不是平常一般的言论,而是打算挽救国家的颓败,所以说的话有危言耸听的嫌疑。这就是触子离开国家的原因所在,也是达子为国家而死的原因所在。

赵简子攻卫,附郭。自将兵,及战,且远立,又居于犀蔽屏橹之下。鼓之而士不起。简子投桴而叹曰:“呜呼!士之速弊一若此乎!”行人烛过免胄横戈而进曰:“亦有君不能耳,士何弊之有?”简子艴然作色曰:“寡人之无使,而身自将是众也,子亲谓寡人之无能,有说则可,无说则死!”对曰:“昔吾先君献公即位五年,兼国十九,用此士也。惠公即位二年,淫色暴慢,身好玉女,秦人袭我,逊去绛七十,用此士也。文公即位二年,底之以勇,故三年而士尽果敢;城濮之战,五败荆人,围卫取曹,拔石社,定天子之位,成尊名于天下,用此士也。亦有君不能耳,士何弊之有?”简子乃去犀蔽屏橹,而立于矢石之所及,一鼓而士毕乘之。简子曰:“与吾得革车千乘也,不如闻行人烛过之一言。”行人烛过可谓能谏其君矣。战斗之上,桴鼓方用,赏不加厚,罚不加重,一言而士皆乐为其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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